TUhjnbcbe - 2021/1/23 10:42:00
“一部偏头部的中上成本的电影,摄影组、灯光组、移动组、机械组加在一起起码要多个人,这是在拍电影。作为演员,我有时候要演一个感情戏,但旁边站了那么多人、灯光,灯光下面还有人托着板。没有办法,我非常希望剧组里人可以再少点,摄影机可以再小点。然而摄影师告诉我,现在电影摄影机已经不能再小了,因为它镜头(的体积)就要这么大。那在一个全民影像化的时代,电影和手机正在非常自觉地靠拢,我对此好奇,他们会发生什么?它能不能成为一条新赛道,让整个影像产生一种新的形态?我想有可能电影梦就从这里开启,在这当中,一定会产生未来华语电影超过50亿、亿的电影导演。”徐峥老师又狂言了?就在刚刚结束的第33届金鸡奖上,华为与组委会合办了一场手机电影大赛,即新影像·手机影片竞赛。身为主席,徐峥说了上面这段感想。受疫情之年加持,“手机拍电影,那电影是什么”这个问题已经走到面前。今年4月22日,贾樟柯公布了他隔离在家期间用手机拍摄的短片《来访》,豆瓣评分仅5.4,刷新了他六年来作品最低评分,也是整个生涯评分的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是他在年的商业短片《老潘的昼与夜》(豆瓣4.0)。短评观点集中在两方面:1.赵涛不演就是不行;2.还是比抖音、快手拍得强,毕竟是贾樟柯。名导都有争议,手机拍电影的想法,更需要有人去讨论——绝不是坐那说风凉话,而是实操→总结→再实操。新影像·手机影片竞赛,听名字能猜到,这是一场破门槛的电影作品评选。竞赛要求,5到30分钟的短片,画幅横竖不限,不能偏移的核心:用手机拍。半年多的时间,从众多参赛作品里选出了22部入围作。11月27号当天下午,包括《邻居》《剃头匠》《此处无声》等8部短片最终获得表彰。除了主席徐峥,一同参与论坛讨(zheng)论(bian)的还有郑大圣、田羽生、杜杰等电影人。到底什么是手机电影?什么是手机拍的电影?还是手机与电影?不知道。现场谁也无法给出答案。但我们都知道,问题提得越多,答案就会越来越清晰、紧实。01看不见的摄影机亲民,没有侵犯性,能让你放松“用手机拍摄,用手机剪辑与合成,包括声音的混录,音画的对位,某种程度的调色,都在手机界面内操作。可能要结合云端存储和传输,以及在手机内完成传播,最终通过手机观看,所以我愿意把手机电影设想成这样的全手机流程的活动影像。”没想到,专注文艺创作的郑大圣导演,现场第一个“定调”,像是做了最终的总结。按照他的说法,从制作到观看,从输入到输出,在手机内部循环的电影它一定是手机电影。旁边的田羽生羡慕坏了,“我回想以前还在(中央戏剧)学院读书的时候,想去拍摄一个毕业作品是非常不方便的,可能全系只有一个PD之类的机器,大家都在抢,就没有这个机会去拍东西。现在北电、中戏的这些孩子估计就很容易实现完成脚本影像化的过程。”决定这一切的,是手机本身硬件的提升,徐峥现场谈到,他特别爱用华为Mate40的广角拍摄。华为产品部在做特性规划时,会发现前后置的视频拍摄有不同的诉求、指标,围绕这些进行分析,从而给使用者提炼出后置电影摄像头,一种短片电影的模式,给普通消费者一个快速的剪辑思路。另外,华为Mate40做到了真4K,市面上前置摄像头做到前置真4K的并不多,一般都是38XX的分辨率,但华为Mate40能做到40XX的分辨率(真4K)。“真的能做到4K,那完全能满足电影放映啊,不成问题啊。”现场田羽生惊叹道。它对一个导演来说,这些“技能”,对比手机最古典的功用——异地社交——产生了平等的权力。那这种平等的根源又是什么呢?“手机是一个非常没有侵犯性的东西,我拿起来对着你拍,你不会觉得被拍或者有压力”,和宁浩合作过四次的资深摄影师杜杰老师谈到了手机作为拍摄载体的第一特质,“你可以拍你周围的人、亲人,手机有独有的优势,大摄影机完成不了,从这个角度来讲,它有特别亲民的,特别能让你放松下来的一个特性。”似乎这暗示着,手机在某种创作类型上的王道优势,因为它浸入的社交。这场手机大赛里,几位评委最喜欢的一部作品,即是获得最佳镜头记录荣誉的《剃头匠》,它就是杜杰所说的手机三大锋芒:亲民,无侵犯性,让你放松下来。《剃头匠》讲的是一个先天残疾的剃头匠袁师傅,正一点点地把他四十年的手艺传给患有先天性智力障碍儿子,儿子学了5年都不成,就在这时,因为城市改造,他们这家店面临这即刻拆除的命运。这部电影最大的创作难度可能不在于捕捉,而是在于让这个特殊的家庭信任你的镜头,甚至让每一个来这里做袁师傅儿子的小白鼠的顾客也信任你。?《剃头匠?》,导演:张杰“华为手机有一些功能,比如识别变焦,它之前只能是一些专业的摄影机来拍,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人,现在也可以用专业手段来拍摄更高品质的画面”,杜杰继续补充,“但我觉得不光是手机,别的也可以都可以做到,大家都有话语权。”话语权有了,影像呢?“当手机技术达到了可以拍摄电影的水平,那么,我们就需要对它所产生的影像作品进行